最近华盛顿那边的风声有点怪,飘过来一股子熟悉的味道。怎么说呢,就好像你追了八百集的宫斗剧,突然发现死对头开始念你的台词了,那种感觉,又好笑又让人后背发凉。前脚美国联邦政府的债务大屏上的数字,像打了激素一样冲破38万亿,后脚参议员马克·卢比奥就一脸沉重地表示,中美贸易摩擦没有赢家。我寻思着这话耳熟不?这不就是咱们外交部和商务部苦口婆心念叨了好几年的“金句”吗?好家伙,这浓眉大眼的也“叛变”了?
这台词抢得可真是一点不客气。你还别说,不只是卢比奥,财政部长耶伦女士也一直在吹风,说什么跟中国“全面脱钩”是灾难性的。这画风转变之快,让人有点措手不及。前几年还气势汹汹地嚷嚷着要“一决高下”,现在怎么一个个都唱起了“友谊地久天长”?成年人的世界里没有圣诞老人,一切反常的背后,都明码标价。你只要看看那块38万亿美元的债务招牌,就全明白了。
这笔账,已经不是天文数字那么简单了。去年12月还在为36万亿头疼,今年一眨眼就突破了37万亿,没喘几口气,38万亿的大关也失守了。这速度,比坐火箭还刺激。要是把美国当成一家公司,这会儿早就该被清盘拍卖了,底裤都不剩。有好事者算了一笔账,未来十年,美国政府的总支出大概是88万亿美元,税收呢?65万亿。这中间23万亿的窟窿,拿什么补?继续印钱,继续发债呗。这就是一场击鼓传花的游戏,区别只在于,这次鼓声可能随时都会停。
债务压顶,通胀高烧不退,这种在泥潭里摸爬滚打的滋味,显然不好受。所以啊,别看他们嘴上还硬,身体却很诚实。贸易战这台戏,美国有点唱不下去了,高昂的代价让他们意识到,再这么跟全球第二大经济体硬扛,自家院子可能先起火。稀土、大豆,这些我们手里不大不小的牌,在关键时刻总能让他们肉疼一下。所以,派人来谈,缓和关系,重新把经贸的轮子转起来,成了眼下唯一的“退烧药”。
就在这节骨眼上,总有那么些“忠心耿耿”的小弟想出来表现一下。这不,我们的邻居日本,就上演了一出让人啼笑皆非的“为主分忧”。据日媒的风声,新上任的首相岸田文雄为了讨好华盛顿,据说搞了份大礼包,其中一项就是大手一挥,多买美国大豆。这操作背后的小九九,路人皆知。无非是想削弱中国“大豆牌”的威力,给美国大哥在谈判桌上递几张新筹码。顺便呢,也为自己换点好处,比如让美国在关税上松松口,或者别再天天催着涨军费了。
这“捅刀”的姿势挺标准,就是力道小了点,更像是在拿牙签扎人。拜托,做戏也得做全套,先看看数据好吗?中国每年进口大豆超过一亿吨,是全球最大的买家,这个市场体量是什么概念?日本全国上下就算把大豆当饭吃,一年撑死也就消耗个几百万吨。这点量,对于嗷嗷待哺的美国豆农来说,连塞牙缝都不够,简直是杯水车薪。想靠这点“心意”就帮美国解围,顺便改变它债台高筑的窘境?这剧本,三流编剧都不敢这么写。
日本这波操作,救不了美国,反而可能把自己搁在一个更尴尬的位置。中日关系本就敏感,这么明晃晃地选边站队,除了让邻里关系更紧张,实在看不出有什么高明之处。说到底,这是典型的配角抢戏,想在主角的光环下蹭点镜头,结果发现主角自己都快演不下去了。
真正的大戏,主角还是中美。美国现在面临的,是深刻的结构性问题。靠着金融霸权和科技优势,风光了几十年,但制造业的空心化和无休止的财政赤字,正在掏空这个帝国的根基。他们现在开始念我们的台词,不是因为幡然醒悟,而是因为真的疼了。这是一种现实主义的回归,当理想主义的口号解决不了面包问题时,实用主义自然会占上风。
所以,与其指望日本这种“神助攻”,美国不如老老实实坐下来,扔掉那副高高在上的傲慢嘴脸,好好谈谈怎么解决问题。全球化时代,谁也无法独善其身。修复中美经贸关系,让商业回归商业,不仅仅是帮美国渡过难关,也是为动荡的世界经济注入一剂急需的稳定剂。当然,谈判桌上,实力永远是最好的通行证。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底气和耐心,陪他们慢慢聊。至于那些想趁机捞一把的配角们,恐怕最后会发现,自己不过是这场大国博弈棋局里,一颗无足轻重的棋子罢了。